萧尽染吓了一跳,一时间没敢去接。

    季临渊却将令牌直接放在了她手心里,“你既然执着,那未来的路,我们一起走。”

    “只不过我这人一贯霸道,上了我贼船,可就不许下去了。”

    “萧尽染,你要后悔还来得及。”

    令牌是纯铜打造,边角锋利硌手。

    萧尽染没犹豫地握住和她手掌一般大小的令牌,“绝不后悔!”

    季临渊勾起嘴角,大手包裹住了她的小手。

    萧尽染回到家,青鹿迎上来传话,“姑娘,太傅叫您回来到他那儿去一趟。”

    她猜,大概外祖父也知道了是她劝邓从霜回肃州的。

    “我知道了。”

    外裳都没有换,她就去了外祖父的书房。

    书房里,檀香味道萦绕,桌上放着棋盘,上头是局残棋。

    姚子骥听见房门的动静,也没抬头,招呼她,“过来,看看这局棋。”

    初回姚家时,萧尽染为了长本事,一股脑的学了许多东西。

    琴艺乐曲她一知半解,能听不会弹。

    书画一道,她的字也就算能看,画也只能看不能作。

    管家算账她都交给了鸣象,医术如今也有白鹭。

    唯有棋艺,她一直没扔下。

    她解下披风递给下人,捧着手炉坐在了姚子骥对面。

    许久没对弈了。

    萧尽染总是赢不了,久而久之,不爱和外公下棋了。

    难得他有兴致,她便陪着。

    两人来往了几个回合,萧尽染手执黑子,落于棋盘上。

    姚子骥握着白子,抬眼看她,“这么凶狠的棋风,从那儿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