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自然牢牢记住那云的吩咐,可是那云刚出京城,他就被几个家丁强行拖走,关进了柴房,叫破了喉咙也没人理他。

      而此时的卫阿哥,虽然心急如焚,可是又不得不陪在皇上的身边,因为简王爷刚刚参了一本,将卫阿哥逼问那家大少奶奶的事情隐讳地告诉了皇上,皇上龙颜不悦,命令卫阿哥不得离开上书房一步。

      逄越惊闻乔婉被屈打成招,思忖再三,还是决定去找一个人帮忙。于是特地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打扮停当来到刑部侍郎武贤的府上,递上爹娘留给自己的唯一遗物,一枚红玉扳指,要求通报。

      武贤看了红玉扳指,连忙让下人将逄越请了进来,激动得一把抱住逄越,老泪纵横地说:“贤侄,原来你还活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两人激动万分地叙过旧,提起逄伯达,武贤不无遗憾地摇了摇头,“当时我奉了皇命出去办差了,等我听到你父亲的消息时,给皇上送了一份八百里快递,只可惜已经晚了,没能帮上你父亲,你们一家就……”

      “世伯,侄儿本来没想打扰您老人家的,可是现在人命关天,小侄思来想去,只有世伯能帮我。所以冒昧前来,请世伯务必帮小侄一个忙!”逄越虽然很想跟武贤打听当年的事件,可是当务之急是要把乔婉救出来,于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地恳求道。

      (本章完)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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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