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

    倭兵满嘴血沫地伸出手。

    荣臻掏出勃朗宁顶住他眉心,转头对正在搜集战利品的新兵说:"看见没有?这种受伤的要用补枪。"

    枪响时他踢开倭兵腰间的手雷,“还有,记得检查这些畜生后腰有没有藏炸药。”

    远处突然传来欢呼,两个北军士兵拖出个穿将校呢大衣的倭人军官。那人右腿只剩白骨,却还在用汉语嘶吼:“八嘎,倭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掌嘴。”

    张定国的军靴踩住倭人军官完好的左腿,“打到他说人话为止。”

    皮带扣抽打脸颊的声音持续了二十多下,当第三颗带血的牙齿飞出来时,倭人军官终于含糊不清地求饶。

    张定国弯腰揪住他头发:"告诉你们全部倭人,要么跪着生,要么变成烧烤。"

    “北帅,我错了!”

    “你不是错了,你只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砰!

    夕阳西下时,海面漂满破碎的木屐。

    张定国站在舰桥看着运输船卸下第二批战俘,那些被反绑双手的倭人像沙丁鱼般挤在铁笼里。

    “今日战损?”他头也不回地问。

    "阵亡20人,重伤128。"

    参谋长展开染血的文件,“击毙倭人约六千,俘虏...”

    他看了眼正在被高压水枪冲洗的甲板。

    “约两千三百。”

    “打仗离不开粮食,这些人全部抓回去当农奴吧,让他们去西伯地区种土豆!也算是赎罪了!”

    传令兵迅速敬礼:“领命!”

    镇海号的汽笛长鸣,张定国对着九岛举起酒壶,清酒淋在甲板上的血渍里:“这才刚开始呢。”

    倭人防空洞指挥部内。

    通讯兵匆匆跑来,脸色惨白:“国君,北军终于来了,他们在九岛登陆了,我们的人根本没法反抗,不少人被抓去当农奴了!而且,玉碎计划没啥作用,北军敢对着平民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