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额裴渡?”

    仍旧静悄悄的。

    书舒想起陶阿姨说小少爷喜静是因为性子冷淡不轻易与人亲近。

    简而言之可以理解为不爱搭理人。

    她一共喊了三声,在里面肯定能听见,不过他一声也没应,所以,是不想搭理她吧。

    哦。

    书舒面无表情收回目光,准备回去。

    “砰——”

    又一道重物砸地的声音。

    陶阿姨天天雷打不动的给漂亮木头熬各种补汤,嘴里边念叨着要给小少爷补补。

    念叨得都让书舒留下了个裴渡身体大概很虚弱的印象标签了。

    漂亮木头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书舒脑海中瞬间脑补出重物落地的声音是裴渡突发某种恶疾摔倒在地,虚弱到发不出声音,只能用手去扒拉手边的东西引起人的注意来求救的画面。

    没等脑补完。

    她手已经撑上栏杆,轻巧地翻进阳台内,抬手去开玻璃门。

    门没锁。

    握住把手往旁边一推就开了。

    “裴渡?”

    书舒拧开手电筒,拨开窗帘走了进去,刚走到第四步。

    她看见了裴渡。

    少年一身灰色的棉质睡衣,手电筒的光照在他线条流畅的侧脸上,也同时照亮他曲腿坐在地毯上安然无恙的身影。

    并没有想象中的昏倒。

    误会了。

    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