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嘶,嘶……”男人猛地用力踹飞一个石头,脚痛不说,扯得裆疼(蛋疼)!

    等到男人踉踉跄跄地回到了破屋子,同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

    “人呢?”

    “跑了!”

    “驴呢?”

    “也跑了!”听到这三个字,在看到同伴那凄惨的样子,苛责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此地不宜久留,撤!”当机立断做出决定。

    “你先收拾,我缓一缓……”

    看到他坐立难安的模样,还有他的举动,同伴好像懂了。

    “这么疼?”

    “你想试试?”男人白了对方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去收拾东西!”

    此时,被再次绑好的田灵珊,听到外面的声音,欲哭无泪。

    现下,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早知如此,刚刚就该趁他们不注意,自己也跑掉才是。

    后悔啊!

    乔海生坐在驴上,昏昏欲睡,最后抱着驴脖子就睡着了。

    他睡着了,乔婉晴便从空间里拿出了胡萝卜,时不时喂驴一根儿。

    总不好光让驴驮人,不让驴吃饱吧!

    因为有胡萝卜,驴很是听话。

    从黑夜走到天明,从未如此期盼天亮过,当黑夜退去,迎来黎明,就好似希望照耀了整个人生一般。

    到了一个镇上,转手把驴子卖掉,二百块到手,不求价格合适,只求尽快脱手。

    在镇上,找了个不起眼的摊子,和乔海生一人要了碗馄饨,就坐上客车去省城。

    吃馄饨的间隙,和摊主闲聊,这才知道,这个镇叫溪水镇,离他们镇,近就是一百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