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阅川看着她。

      白麓也无辜回视:

      “我就是想教教这位姐姐,怎么趁男人喝醉酒睡觉或者别的什么时候,把他嘴堵上,绳子捆扎好,然后直接断了他的腿……”

      “大家不是都很爱重名声吗?我琢磨着对残废丈夫不离不弃,日日服侍……也是一等一的贤惠的。”

      至于男人断了腿高烧几日,说不出来话,又或者不便出门,不想见人……

      “这不是很正常吗?”

      ……

      “这这这!”

      郑医师眼睛都瞪圆了。

      “这哪里正常了啊!阿麓姑娘,你可千万不要误人子弟啊!”

      他思前想后,最终叹了口气:

      “你教也没用的,人家不一定下得去手。”

      白麓诧异的看着他:

      “郑医师,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呢?我可是良民!教唆人犯罪可不行。”

      “我就是出门讲几个故事,听故事有什么妨碍对不对?人人都学孔孟,也没见人人都是圣人啊。”

      心有不甘的,自然会有想法。

      若是已经被彻底洗脑了,那……那她也不是什么苦难都救的菩萨啊。

      郑医师:……

      他头痛的揉了揉额角,再看身侧的小徒弟,果然小青又是一脸崇拜的看了过去:

      “姐姐,不愧是你!”

      ……

      “好啦,事情解决了就医师让这猫儿试试你的本事吧!”

      白麓把刚才的事情扔在脑后,重新折腾起猫来。

      那猫胆子倒大,捆在藤蔓中,看到众人虽有一些紧张,可却也没有乱抓乱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