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有些迟疑的继续说道:“这次太子去凉州,并没有选择从东宫带官员去啊?”

    “就连那个备受信任的清河崔氏家的崔季舒都留在了长安。”

    长孙无忌一拍桌案:“你明白个屁!”

    长孙无忌被气的有些想说藏话。

    “我没有治权,就跟你一样,说什么都可以,但是要到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我们俩就完了。”

    褚遂良连忙点头称是。

    “现在有个机会,只要你抓住了,你就能向上走。”

    褚遂良:“请国公指点。”

    长孙无忌的面容有些缓和:“如今朝中,还有谁赋闲在家?”

    “自然是左仆射。”

    “因何赋闲在家?”

    “因....督导太子不利。”

    “触犯了朝廷的律法没有?”

    “没有。”

    长孙无忌的面容再度缓和:“对,这是过失,你是谏议大夫,过失,在朝中,是什么结果?”

    褚遂良不假思索的说道:“稍微惩戒一下,就会官复原职。”

    “官复什么样的原职?”

    “自然是尚书省左仆射了。”

    “左仆射,有什么样的权力?”

    “总揽朝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对。”

    长孙无忌心想,自己都说的这么露骨了,褚遂良应该知道了自己的意思了吧?

    褚遂良略带思索的说道:“左仆射的人脉....可是我攀不上啊?”

    “难道国公要帮我搭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