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若安手中的药瓶夺走交还给六皇子,孙振仪将若安拽到一边:“若安你疯了吧?你是男子,怎么能给宁哥上药?!”

    “……大姑娘二姑娘都进北江城了,赤缨手头也有要事在忙,我不替她换药,那让六皇子换?”

    孙振仪看了六皇子一眼:“……总之男女授授不亲!”

    “再不亲,我与宁哥也是结拜兄弟,六皇子是外人。”

    “……我就不信你看不出六皇子心悦宁哥!”

    孙振仪压低声音,“六皇子看过宁哥的伤,那就是毁了宁哥的清白,他要对宁哥负责的!宁哥与他有了关系,也算是皇室中人!

    便是,便是讨伐范真之路出什么岔子导致计划失败,陛下也不会迁怒她,不管如何白家还能留下宁哥这条血脉!

    你呢?你扒了宁哥的衣裳你能替宁哥做什么啊?你就是个孤儿!宁哥的衣裳还不如小爷我去扒!”

    若安眼神幽幽:“果然不是我的错觉,你就是惦记宁哥了。孙振仪,你惦记自己的兄弟,你还是人吗?”

    孙振仪:“……小爷懒得理你!”

    “本孤儿也懒得理孙公子你。”

    等白卿宁与若安从小树林出来,便看到六皇子与孙振仪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白卿宁莞尔而笑,若哪天若安能光明正大地恢复女儿身,这两个人的天怕是要再塌一次了。

    先行部队很快探明,范真他就在北江,且布了重兵,正等着白卿宁他们呢!

    白卿宁也不啰嗦,直接下令:“墨函,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