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启圣不得已,只能告辞离开。

      李之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

      此君年过半百,却还是热心功名利禄,好胜心十足。

      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

      姚启圣心事重重出来,儿子姚仪正在衙门外等候。

      “父亲,总督大人是什么意思?”

      姚仪迫不及待地问道。

      “死了这么多皇家人,他这个总督大人,已经是阶下之囚了!”

      姚启圣自嘲地一句。

      幸亏他不是浙江一省大员,否则此刻也是惶惶不安,不是投靠叛军,就是只有逃之夭夭了。

      即便如此,他的仕途之梦,恐怕也做到头了。

      “父亲,那咱们怎么办?就这样完了吗?”

      姚仪还是满脸的不甘。

      舍尽家财,千辛万苦,浴血沙场,舍生忘死,到头来机关算尽,一夜回到解放前。

      “还能怎么办,偃旗息鼓,蛰伏待机吧。”

      姚启圣苦笑一声,迈步向前。

      蛰伏待机?

      也不知道,他这一辈子,何时才有“机”?还有没有机会有这个“机”?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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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