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喜欢你!”我急忙否认,我承认自己一时间有许多考虑和不放心,但在心意上,却绝不是原因。

    柳忘这会儿却忽然侧过头来,在我耳畔低语:“我还没有听你亲口说过。”

    我的瞳孔骤然间放大,待到我发现他的不安分时也早就晚了,他的吻带着一丝报复的意味,我慌忙推他:“你两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你……”

    外头的电视欢声笑语,他一直附在我耳畔,非要听到我亲口说出他想听的话来,否则就绝不罢休。

    他折腾得我没了脾气,手指探入我被汗水浸透的发丝,轻轻捋顺到耳后。

    我懒得动,但还是瞪了他一眼,转身背对着他。他环住我的腰,将下巴垫在我的肩头,又一次开口:“等你母亲的事情安顿好,可以先随我回一趟黑山吗?”

    我没吭声,结果就感到他身后又有几分蠢蠢欲动的架势,就闷闷不乐地“嗯”了一下。

    他笑了起来,将我横打抱起,走向浴室,“你若还拿不定主意,成亲的事就再提,但我想你得空跟我先回一趟黑山。”

    灯一开,我反倒多了几分不自在,尤其是感受到他的视线仍在我身上游走时,我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开口打破沉寂。

    “那个……我妈的魂魄,好像是被刘江源带走的。”我忽然想起来这一茬,“那天晚上,我做梦梦见我妈在河对岸喊我,很真实的一个梦,也是在这梦的中途,刘江源把我抓走。”

    “你没来之前,他诓骗我亲手杀了那个邪祟,说只要我动手,他就告诉我,我妈的魂魄在哪里。”我抬头看着他,眼底流露出一丝期待。

    柳忘拧开水龙头,试了一下温度,水汽氤氲的过程,他身上的热度逐渐褪去,也眯了眯眼睛,半晌后说出一句令我意想不到的话来:“刘江源,他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