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站起来,冷淡的说:“备课去了。”

    陆临安立马跟着站起来,从背后拉住她的手,声音哀戚:“鱼鱼……对不起。是我太自私,才失去了我们的孩子,我后悔得很……看到千亦的孩子,我总是想起我们的孩子,如果它还在,今年都要上一年级了……”

    江渔胸腔起伏,觉得一口气哽得她喉咙发痛。

    最没有资格和她缅怀这个孩子的人,就是陆临安!

    偏偏他又要往她心口划拉刀子。失去那个孩子,没有人比她更痛苦。

    陆临安凭什么说两句对不起,就像要抹去自己曾经是一个“凶手”的事实。

    江渔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稳住气息。

    她冷笑一声:“陆临安,你哪来的脸,和我聊这种事?”

    陆临安的手紧紧的拽着她的手臂:“鱼鱼,我们还年轻,我们还有机会的,你给我个机会,我弥补你……”

    江渔转身,红着眼睛盯着他,低声嘶吼:“你弥补我?我好生生的我要你弥补我什么?你该弥补的是我么?!”

    陆临安语塞。

    江渔甩掉陆临安的手:“陆临安,我们之间,是没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