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们村子。”

    “我姐姐被他抢去翡翠岛了。”

    “我家的个渔船被他抢走了,我爹当时求他,却被他杀了。”

    “他建军营,将我爹攒了一辈子钱买到的五亩地压了,我爹去说理,却再也没有回来。”一个男子哭着道,“那一天,和我爹一起去说理的人有很多,本以为人多,他多少有些顾忌,可他没有,我爹和那些叔伯,再也没有从军营走出来。”

    大家说着,想到过往刘兆平的暴戾,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我盼你死,日日夜夜想着你死。”一个女子道,“你这个畜生,畜生!”

    刘兆平不以为然,他做的事他当然知道,可他根本不会将这些控诉放在眼里,但凡在意一点点,他也不可能杀那么多的人。

    陈王的王驾越来越近,锣鼓声就在人群外。

    百姓们自发的拦住了陈王的轿子。

    “让开!”领头的兵,取出了鞭子,悬空甩着,又突然抽打在百姓的身上。

    郭氏瓜子都不敢吃,站起来攥着拳头,浑身冒汗,叶涛也是紧张到发抖。

    叶文初要怎么办?

    刘兆平忽然道:“你们如此硬气,难道还想趁乱杀了陈王?”

    “告诉二位一个秘密,陈王你们杀不了。”

    “陈王一死,广南东路必乱,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我们没说陈王,我们对他忠诚的很。”叶文初扫他一眼看,笑了笑,刘兆平心头一跳,就听她忽然高声道,“刘兆平该死,但是他最最该死的地方,却不是以上这些。”

    “而是,他背叛了陈王!”

    “这是他最该死的地方。”

    叶文初说完,对刘兆平道:“你懂了吗?这就是我的有恃无恐。”

    刘兆平明白了她的意思,猛一发力,怒吼:“贱人!”

    他忽然出手,抓住了沈翼的刀,沈翼眉头一拧,道:“刘将军别,刀剑无……”

    他的刀,抽出了刘兆平的手,猛然抵住他的脖子,一划而过。

    血瞬时个喷射出来。

    “……眼”沈翼道,“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