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去年淮阴伯府的夫人房中衣柜后,有一个铁匣子,这个匣子里放着金银和玉器等首饰,这些是夫人藏着的最后的嫁妆,防止被婆家人拿出去花用了。

    但没有想到,这个铁匣子没有了,淮阴伯家里吵翻了天,甚至要告到圣上面前。

    最后一家人一起来衙门报案。

    总共失窃了足有四千两的财物。

    这个柜子后藏的匣子,据说就只有淮阴伯夫人自己以及她贴身的两个大丫鬟知道。

    其他没几个人进过她的卧室,就不谈知道了。

    所以,淮阴伯一家人一直怀疑,是淮阴伯夫人的栽赃。

    类似的盗窃,如果不是有另外五起作对比,叶文初也觉得,会不会是淮阴伯夫人自己做的戏。

    叶文初看着大吕氏:“和你有关系吗?”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和我没关系!”

    叶文初虽是随便问,但也并非毫无根据,她觉得大吕氏和慧通很有可能做配合干点什么事。

    不是她不信爱情的坚贞,而是他们这样的夫妻,到这个地步还不拆伙,那就一定有分不开的地方。

    比如默契十足的盗窃。

    “你不说也没事,我依旧能查。这五起人家,在去失窃前有没有和宣平侯夫人走动过。”叶文初道,“事后某些日子,有没有请慧通大事来家里过,等等……”

    “但凡有两处契合,我就能把这几个案子一起销了,归拢到你头上。”

    大吕氏错愕地看着她:“你、你不能这样做。”

    叶文初摆了摆手:“你不配合,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黑吃黑。慧通死亡的案子同样,我也能按你认罪。”

    “我还能做假,就算你求到圣上面前,也翻不了案。”

    大吕氏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其他人也听得一愣一愣的,叶医判这话说的,要真按头认罪,谁还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但大吕氏不懂这里面的道道,她害怕了。

    “是的。在几起偷盗,是我们做的。我踩点他偷。”

    叶文初让她继续说。

    “真的是、是你们?”马玲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