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智又道:“如果没有算错,在莲花池的右边一百零八颗的局,必为克局。先迷后克困。”

    圆智说完,有人请教他:“大师,这是道家星阵,为何用佛教的莲?”

    “所谓迷,是为迷局也是迷惑。”圆智道,“其中细节,请叶医判解释。”

    圆智说完,后退了几步,嘴角向上翘,这一次有缘人肯定会留他了,毕竟他立功了。

    叶文初并不急回答,而是停在刘太太面前。

    “所以,你说京中十七寺?那多出来的一个寺,其实是道观,对吧?”

    此时此刻,刘太太再没有镇定,他面色苍白,浑身颤栗。

    刘红台抱着他母亲,盯着叶文初问道:“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些事和你有关系吗?”

    叶文初认同他似的,也微露疑惑:“我想干什么?这话问得太好了,我想干什么?!”

    她拂袖起身,猛然看向姚先阳:“姚三爷,这话我同样想问,是问你还是问刘家?”

    “你们想干什么!”

    姚先阳大怒道:“你闭嘴,不许再说话,住口。”

    “这个案子至少四十六条人命,我想住口,可他们不会住口。”叶文初指着一地的白骨,“在天的亡灵不让我闭口,他们在哭,他们殷殷期盼等一人给他们做主!”

    “姚氏。”叶文初对刘太太道,“我问你,你想干什么?杀这么多人,用这么多人的心血奉养莲花,你想干什么?”

    “你不承认杀人的事是你所为,不承认紫薇莲斗阵和你有关,可是,这世上除了你们,谁会设这样的阵法,谁?”

    “这是什么阵,这是大逆不道的阵。”叶文初指着那张纸,声音拔高气恼不已,“用天子子民的心血,来诅咒天子,姚氏,你按的什么心?!”

    刘太太颤栗。

    “姚先阳,你姑息纵容,你想干什么?让圣上失智、克住他,你居心叵测!”

    叶文初说着,将那张纸丢在姚先阳的脸上。

    姚先阳噗通跪了下来。

    汗水湿了后襟。

    四周的人大气不敢喘,这是什么事?这是谋逆!

    “你不要胡说。”刘太太吼道,“根本不是什么紫薇莲斗阵,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