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金蝉脱壳。”宣平侯道,“长宇,你帮我将瑾王还有文初请来,我有话和说他们说。”

    “我什么都没有做,是有人陷害我。”

    会宁侯和他确认道:“你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我真的,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还不了解我?我哪有胆子杀人,我杀鸡都不敢。”宣平侯急切地道,“我不能暴露自己,你快去把令瑜找来,我把事情原委告诉他。”

    会宁侯说好,问他:“你为什么不能暴露自己?难道是有人要害你?”

    “我也不知道。那个人在暗处,把所有脏水都泼在我身上,他想让我做替罪羊。”

    “如果我不躲,昨天晚上烧死的人就是我了。我现在也不能出去,他的人还在找我,打算灭口。”

    宣平侯催促会宁侯:“你快去啊。”

    会宁侯应是,想到什么:“你很饿了吧?我这里有两颗糖,文初说,饿得狠了吃糖能缓解,你先顶一顶,我去找他们。”

    宣平侯接着糖并不吃:“那我先走,你快去找他们。”

    “你不能走。”会宁侯抓住宣平侯的胳膊,“你要走了……会、会有危险。”

    宣平侯回头看着会宁侯。

    “你吃糖。”会宁侯道,“西瓜味的,很不错。”

    “你烦死了,今天磨磨唧唧的,我说了我不吃糖。”宣平侯将糖放荷包里,“我走了。”

    宣平侯说完,忽然脖子上一凉,他低头看,脖子上抵着一把匕首。

    “蒋长宇,你什么意思?”宣平侯盯着会宁侯,吼道,“你难道想杀我?”

    “你死后我会告诉你的。”时间很紧,临江王还在上面,会宁侯不多言语,可就在这时,他后脑钝痛,随即眼前一黑,丢了刀子,躺在地上。

    再醒过来,会宁侯已经在禅房里,被绳子捆在椅子上。

    在他对面,坐着临江王、宣平侯、沈翼和叶文初。

    “你们绑我干什么?”会宁侯扭动,说他是救宣平侯,打晕他是什么意思,一定是有误会之类的话。

    临江王打断他的话:“你不要装了,既然抓了你就表示我们什么都知道了。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谁让你这么做的?!”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会宁侯一瞬不再闹了,闭着眼睛,“我告诉你们,你们没有资格审讯我,想查就去大理寺,堂堂正正拿出证据,否则,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他说话的语气和表情,都是临江王没有见过的。他们一起长大,和他的感情虽不如宣平侯,但也只是仅次于。临江王觉得这样气急败坏,目露凶光的会宁侯,他非常的陌生。

    “长宇,你为什么变了,你为什么杀袁为民,还嫁祸给季彪,为什么?!”临江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