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都是意外,你大约不会备凶器,但看你周身,簪子最合适了。”叶文初指了指徐念香的尸体,“她的伤在脖子上,并不难验。”

    “行了吗?”叶文初道,“我急着去宫中,做更大的事,你快认罪。”

    陆培不解地看着她。

    “你忘了?我刚才就说了,你总归要死的。”叶文初低声道,“你的情人在宫中,我要去为韩国公世子以及瑾王报仇去了。”

    陆培突然泄气了,他明白他死定了,不管因为杀人,还是因为张鹏举。

    “你赢了。”他苦笑道,“我认罪!”

    他累了,不想再争辩了,他杀刘园确实是她推算的那样没有错。他没有想杀他,但他撞见刘园和女子来往。

    争执中,他错手杀了刘园,却不料让徐念香发现了,第二天早上他去刘园家,搬尸体以及上马车,徐念香跟踪了他。

    他不清楚她是怎么知道刘园的。

    他跟踪徐念香杀了她,将她藏在荒屋里,初四夜里值守的时候,顺手埋在荒地里。

    他知道小花在那里,但没想到,叶文初那么快找到了小花。

    “不过,你找到刘园的尸体了吗?”他质问叶文初。

    “没有。”叶文初摊手,“坟山太大了,守义庄的老伯都找不到,你藏的很周全。”

    她刚才说刘园的尸体,都是她编的,她没找到。

    陆培哈哈大笑。

    “那我也没有完全输!”陆培很得意,“叶医判,反正我已经将他埋了,你就不要找了,他入土为安。”

    那样你就永远输。

    “入土为安?”叶文初眉头微扬,将陆培的卷宗拿起来看了一眼,“你是宋河庄人?”

    伏成道:“在坟山前一点的村里。”

    “我想到了什么,”叶文初问他,“你不会将刘园,埋在你家的祖坟里了吧?”

    陆培的脸顿时僵了。

    “还真的是,我想不到。”叶文初很佩服他,“你和刘园的爱情真真感人。”

    “你爹娘九泉之下都要被你气死了。”门口一位老伯骂道,“畜生,不孝子。”

    廖氏哭着,上来揪着陆培的头发,扇他耳光:“你这个断根的野种,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