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林御琛把薛书砚拉出家,美其名曰出去消化食。

    薛书砚知道表哥对他有话说,兄弟两个一边抽着烟一边溜达。

    林御琛,“这是你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婚礼,不能太寒酸。”

    薛书砚,“该买的都买了,一桌十几个菜,有烟又有酒,这样的酒席就是在城里也算不上寒酸。”

    这次婚礼快花光了他身上所有的积蓄,不然觉得对不起心上人,他不想让云若兮有一点委屈。

    林御琛,“肉少,就那二十几斤肉够谁吃的?”

    其实20多斤猪肉是真不错了,这年月谁家能一次拿出来20多斤猪肉。

    这还是薛书砚个人有本事,黑市上有人才搞到的。

    薛书砚,“那你的意思?”

    林御琛看着不远处的山上,“山上好东西多的是,去打点野味加几个肉菜。”

    薛书砚考虑到明天早上一大早就要接心上人,他犹豫了,“不用了吧,明天早上就结婚了,晚上还上山?”

    林御琛抽了一口烟挑眉,“怕了?不应该呀,你以前在部队可没少训练,现在连山都不敢上了?

    新郎官大怒,“谁不敢了?林二,不服气就在这比划比划。”

    林御琛,“那咱们就上山比比,谁打的多。”

    薛书砚不屑,“比就比。”

    林御琛拍拍他肩膀,“这才像个爷们儿。”

    薛书砚很无语的把他的手拿了下来,“你也就比我大几个月,少在我面前装大瓣蒜。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激我?”

    林御琛不置可否,兄弟俩又低低的交谈薛书砚父母的事儿。

    八点多钟,云若兮被未来老公送回知青院儿。

    晚上睡觉安排,男的一个屋,女的一个屋。

    反正一屋里一铺大炕,挤几个人不成问题。

    夜深人静,云渺渺突然感觉外边有动静。

    她一直喝灵泉,五感很强,细微的动静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