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有什么不好的，是你自己说的，当正道不快活……”
“我要自由、快活，那是我自己的事，也不必害人的命，更不可为了自己一时快意而害人的命。”
听到这句话，元无有空洞的双眼陡然睁大，他怔在当下，眨了眨眼皮，内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击穿了。
刘秋涯深沉道：“正邪之分，本不在术法，在于心法。”
“心法？”
“不错，你怎样修心，若你心怀善念和正义，便不会将快乐建筑于草菅人命之上，哪怕一时行差踏错，事后定然追悔莫及。”刘秋涯的声音极其和缓却又极大的穿透力，他说的话总让人觉得很有道理。
“心术不正，虽修仙法，难掩恶意；心怀善念，纵修魔功，也还有得转圜。”
“那……我也，有的转圜吗？”那龙微微晃着尾巴，看上去有些羞于启齿。
“这有何难？你本性绝非纯恶，不然我岂会在这陪你虚度三月，嘴皮子都快说破了……”
刘秋涯面上，一抹狡黠的笑一扫而过：“你随我到紫霞殿伏魔塔中静修，待魔障尽数褪去，便又是一条崭新的龙了。”
那龙听后面容僵了僵，别过头去，“哼，我都快忘了，你与那些臭道士是一样的，都想把我抓回去，锁起来。”
“哎，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再说，我跟他们也不是一条船的。”刘秋涯辩解。
他凑到龙身边，探头观察它的表情，一面道：“我也不是非要你跟我走，你大可以继续留在摩罗渊，当你的妖龙，晒你的太阳——看来你自己都忘了，这身皮毛原来是什么颜色的……”
那龙听到“皮毛的颜色”，两眼忽然放光一样，转过脸来看着刘秋涯：“你看得出我这身皮毛原本的颜色？”
刘秋涯轻笑，“那是自然，是像羽毛一样洁白，像高山之雪一样无瑕的玉白色。”
龙听到这个形容，不知为何，感觉一股暖流在眼眶里涌动。
“你可知自己如何变成棕色，你的主人为何给你这块宝石？”
一字字一句句，像是一个面目不清的老朋友在奋力捶着它心里那扇门。
“我……”龙声音沙哑，它确实不记得了。
龙的喉咙滚了滚，缓缓才道：“你方才说，只要我肯同你去那个什么殿、什么塔，我便可恢复原身吗？”
刘秋涯看着龙，郑重点了点头。
其实从见到刘秋涯第一面起，龙就知道这个人不同，可到底是哪里不同，它说不出来，它可以用尾巴把天下人扫进摩罗渊，可是面对刘秋涯，它……有些不舍得。
所以当它听刘秋涯说出自己的秘密，又告诉自己解决之法时，心里半分怀疑都没有。
那龙又被=背过身去，抽泣了两声，心里想着不日便可变回去，又笑了笑，转过身来俯身把刘秋涯顶到背上，一个摆尾，便扶摇直上。
“我要自由、快活，那是我自己的事，也不必害人的命，更不可为了自己一时快意而害人的命。”
听到这句话，元无有空洞的双眼陡然睁大，他怔在当下，眨了眨眼皮，内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击穿了。
刘秋涯深沉道：“正邪之分，本不在术法，在于心法。”
“心法？”
“不错，你怎样修心，若你心怀善念和正义，便不会将快乐建筑于草菅人命之上，哪怕一时行差踏错，事后定然追悔莫及。”刘秋涯的声音极其和缓却又极大的穿透力，他说的话总让人觉得很有道理。
“心术不正，虽修仙法，难掩恶意；心怀善念，纵修魔功，也还有得转圜。”
“那……我也，有的转圜吗？”那龙微微晃着尾巴，看上去有些羞于启齿。
“这有何难？你本性绝非纯恶，不然我岂会在这陪你虚度三月，嘴皮子都快说破了……”
刘秋涯面上，一抹狡黠的笑一扫而过：“你随我到紫霞殿伏魔塔中静修，待魔障尽数褪去，便又是一条崭新的龙了。”
那龙听后面容僵了僵，别过头去，“哼，我都快忘了，你与那些臭道士是一样的，都想把我抓回去，锁起来。”
“哎，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再说，我跟他们也不是一条船的。”刘秋涯辩解。
他凑到龙身边，探头观察它的表情，一面道：“我也不是非要你跟我走，你大可以继续留在摩罗渊，当你的妖龙，晒你的太阳——看来你自己都忘了，这身皮毛原来是什么颜色的……”
那龙听到“皮毛的颜色”，两眼忽然放光一样，转过脸来看着刘秋涯：“你看得出我这身皮毛原本的颜色？”
刘秋涯轻笑，“那是自然，是像羽毛一样洁白，像高山之雪一样无瑕的玉白色。”
龙听到这个形容，不知为何，感觉一股暖流在眼眶里涌动。
“你可知自己如何变成棕色，你的主人为何给你这块宝石？”
一字字一句句，像是一个面目不清的老朋友在奋力捶着它心里那扇门。
“我……”龙声音沙哑，它确实不记得了。
龙的喉咙滚了滚，缓缓才道：“你方才说，只要我肯同你去那个什么殿、什么塔，我便可恢复原身吗？”
刘秋涯看着龙，郑重点了点头。
其实从见到刘秋涯第一面起，龙就知道这个人不同，可到底是哪里不同，它说不出来，它可以用尾巴把天下人扫进摩罗渊，可是面对刘秋涯，它……有些不舍得。
所以当它听刘秋涯说出自己的秘密，又告诉自己解决之法时，心里半分怀疑都没有。
那龙又被=背过身去，抽泣了两声，心里想着不日便可变回去，又笑了笑，转过身来俯身把刘秋涯顶到背上，一个摆尾，便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