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楼觉得自己其实已经活得够久了，可是真正活着的日子又好像不够多，那些足以铭记、深刻活过的日子他会永远记在心里，直到……或许有一天可以再度醒来的时候。
元无有在闭上眼睛之前，只记得夜焄的锻魂杵当空劈下，随后便没了知觉。
再次睁开眼时，他只当自己是昏过去了，揉揉眼睛起身，预备再战。
却没看到夜焄，周围也没有其他人，自己甚至也不在方才的那片森林之中……
转身看到江小楼面色铁青，看着他的眼睛里似乎还有一丝兴奋和喜悦，可那些鲜活的神情很快就一扫而过，江小楼仿佛被抽干了生气一般，直着身子倒了下去。
元无有赶忙迎上前掺住他，江小楼软若无骨，头靠在元无有肩上，身体似乎没有任何力气，整个塌在元无有身上。
两个人顺势半跪在地上，元无有一手扶住江小楼的头，生怕一个不留神，江小楼的身子就散了架。
“江小楼？江……”元无有不停的叫着江小楼的名字，就好像江小楼还能听得见声音一样。
元无有知道大事不妙了，可他一点也不敢去想，只觉心里有什么东西也跟着一起坍塌了，碎了。
他发现江小楼身上开始溃烂，失去了守护之力，那些曾经受过的旧伤便浮现出来。
元无有的心好像蓦地沉入深不见底的冰湖之中。
他口中依然叫着江小楼的名字，直到叫不出声音，他知道那是徒劳的。
他现在已经想明白，自己方才不是昏过去，而是，死了。
他不忍看江小楼如此，几度施法为他愈合伤口，可是无论他怎么过渡法力，江小楼都没有变化。
有泪水顺着元无有的脸颊流下来。
直到凌素水走了进来。
元无有慌了神，下意识去遮挡江小楼，不忍凌素水直面眼前的一幕。
凌素水很沉静的样子，垂着头，与元无有对面站着，咬了咬嘴唇：“我……感应到了……”
“什么？”
凌素水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很艰难才吐出几个字：“契约之誓……断了……”
说完这句，她便忍不住哭了出来，不错，契约之誓至死不渝，若是契约断了，只有一个可能。
元无有不知怎么面对凌素水，只见她缓缓跪在江小楼身前，忍不住抽泣，一手慢慢抚上他身上的伤口，抽出涵虚剑，催动法力，江小楼便化作一缕剑气注入了剑中。
凌素水把涵虚剑郑重递给元无有，元无有迟疑地看着她，不敢接，这把剑太重了。
凌素水神情很坚决：“他一定很想跟你并肩作战。”
元无有在闭上眼睛之前，只记得夜焄的锻魂杵当空劈下，随后便没了知觉。
再次睁开眼时，他只当自己是昏过去了，揉揉眼睛起身，预备再战。
却没看到夜焄，周围也没有其他人，自己甚至也不在方才的那片森林之中……
转身看到江小楼面色铁青，看着他的眼睛里似乎还有一丝兴奋和喜悦，可那些鲜活的神情很快就一扫而过，江小楼仿佛被抽干了生气一般，直着身子倒了下去。
元无有赶忙迎上前掺住他，江小楼软若无骨，头靠在元无有肩上，身体似乎没有任何力气，整个塌在元无有身上。
两个人顺势半跪在地上，元无有一手扶住江小楼的头，生怕一个不留神，江小楼的身子就散了架。
“江小楼？江……”元无有不停的叫着江小楼的名字，就好像江小楼还能听得见声音一样。
元无有知道大事不妙了，可他一点也不敢去想，只觉心里有什么东西也跟着一起坍塌了，碎了。
他发现江小楼身上开始溃烂，失去了守护之力，那些曾经受过的旧伤便浮现出来。
元无有的心好像蓦地沉入深不见底的冰湖之中。
他口中依然叫着江小楼的名字，直到叫不出声音，他知道那是徒劳的。
他现在已经想明白，自己方才不是昏过去，而是，死了。
他不忍看江小楼如此，几度施法为他愈合伤口，可是无论他怎么过渡法力，江小楼都没有变化。
有泪水顺着元无有的脸颊流下来。
直到凌素水走了进来。
元无有慌了神，下意识去遮挡江小楼，不忍凌素水直面眼前的一幕。
凌素水很沉静的样子，垂着头，与元无有对面站着，咬了咬嘴唇：“我……感应到了……”
“什么？”
凌素水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很艰难才吐出几个字：“契约之誓……断了……”
说完这句，她便忍不住哭了出来，不错，契约之誓至死不渝，若是契约断了，只有一个可能。
元无有不知怎么面对凌素水，只见她缓缓跪在江小楼身前，忍不住抽泣，一手慢慢抚上他身上的伤口，抽出涵虚剑，催动法力，江小楼便化作一缕剑气注入了剑中。
凌素水把涵虚剑郑重递给元无有，元无有迟疑地看着她，不敢接，这把剑太重了。
凌素水神情很坚决：“他一定很想跟你并肩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