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白。”

    ……

    夜深。

    闾山派三坊七巷中的门派祠堂里。

    二长老童酒画辞别了闾镜生,将所有人都支出了祠堂。

    他看着那被锁链和道符所镇压的灵位,心中不是滋味。

    他现在想一个人和自己的师父好好待一会儿。

    童惊承可是闾山派千年一遇的天才,闾镜生如今的掌门之位,本该属于童惊承。

    对于童酒画而言,童惊承不仅是师父,更是父亲。

    他对童惊承感情有多深,如今被伤得就有多痛。

    “师父,从小您就教育我,要济世为怀,要心系苍生,可您却为了儿女私情,想要用榕城百姓的性命做牺牲……您糊涂了啊!!”

    童酒画对着童惊承的灵位,吐出了自己的心声。

    他怪罪童惊承,为何把教给他的道理,一一违背。

    这动摇了童酒画这些年的信念。

    今晚阎守一和林紫彤的婚礼,童酒画便没有出席,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颜面面对林紫彤。

    “糊涂!糊涂啊!……”

    为了解除心中的烦闷,童酒画拿出了一壶酒,一杯倒给童惊承,剩下的咕嘟咕嘟全都倒进自己嘴里了。

    没一会儿,童酒画就醉醺醺地倒在蒲团上,虽然不省人事,但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灵位前的烛光,一阵摇曳,然后回归平静。

    童酒画的身后,出现了三道人影。

    正是阿孝、三龙、瘌痢头三人。

    他们见童酒画已经醉了,心里也放下了些许戒备,看到童惊承的灵位就在眼前,更是一阵欣喜。

    “本以为这一趟来闾山派会是龙潭虎穴,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少废话了,快点拿了灵位离开这里,忘了大哥说的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