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陈道长沉吟了片刻,随即道:“请问林施主认识张远红吗?”

    闻言,林宇心中咯噔一下,顿感不妙。

    还真的是来找麻烦的。

    “张远红?”,只见林宇思索起来。

    半晌后,林宇才摇了摇头,“不认识!”

    “林施主确定吗?”

    “据我们所知,林施主好像和张家家主张远红的徒弟起过冲突!”

    林宇还是摇头,“不认识,和我起冲突的人有点多,我想不起来了!”

    “师叔,张家主出世后便直奔上京了,明显就是为了徒弟的事情,之后张家主便死了,这还用问吗?”

    “肯定是这小子杀的”,只见站在陈道长身后的一名较为年轻一些的女道士开口道。

    可话刚说完,便被陈景清瞪了一眼,“谁允许你这么说话的?”

    “回去领罚五十遍《道德真经》!”

    “师叔!”,那年轻女道士开口道。

    “一百遍!”,陈景清冷声道。

    “是!师叔”,年轻女道士一脸苦涩道。

    随即那陈景清对着林宇比了一个道门稽首,“林施主莫见怪”

    “我这师侄第一次出山门,有些不懂礼数了!”

    见状,林宇赶忙摆手道:“没事没事!”

    “因为我性子比较直,所以经常惹祸,好多事情都是李老帮忙擦屁股,找我麻烦的人确实多,我确实不认识!”

    “当然,你要是给我看到人的话,我可能想得起来!”

    闻言,那年轻女道士又憋不住了,立马道:“人都死了,怎么带来给你看!”

    “胡闹!”,陈景清呵斥道。

    “下次别再想和我下山了,这次的国术大会你也别去了!”

    听到这话,那年轻女道士连忙道:“师叔,我错了,我不说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