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下后,补上两次祈福祭拜,群臣有跟着大队部一道的,也有三三两两结伴离开的,毕竟此处回京城也才十多日的功夫,走走停停玩着回去也是不错。

    阮今朝大清早就同贺瑾离开了,走之前她单独去见了贺博厚,又去谢修翰那处走了一趟,。

    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最没有嫌疑的秦宁儿身上。

    毕竟,有时候越干净的人,其实反倒是最脏的。

    她不想去怀疑夏清渊还有一层愿意,这人真的是个很好的小可怜啊,也不知被沈简抓着什么把柄成日压榨,到处去赚银子给他霍霍。

    每次见着她都是一副说不出话可怜媳妇模样,她也曾耐着性子好言劝了沈简,结果油盐不进,越想越觉得夏清渊可怜哒哒的。

    一路朝东水路三日,到了目的地雍州。

    才下码头,阮今朝看晕船的贺瑾,很是看不起,嫌弃的拿着汗巾子捂着口鼻,忽而听着一声清脆的声音。

    “阮阮姐!”

    阮今朝看勇叔,“你有听到什么很神奇的声音吗?”

    “我还看到了。”勇叔指着人群里面,“沈二姑娘。”

    “阮阮姐,勇叔!”沈杳挥着手跑过来,一把就把阮今朝抱着了,“哥哥算的真准,你们真的今日才到!”

    阮今朝错愕,“你怎么在这里。”

    “我家在雍州有产业,母亲还有几处嫁妆也在这里,顺道让哥哥来查账,主要让他多走走,对身体好,本来说叫上你们一路的,结果你们走的太急了。”

    沈杳三言两语解释,拉着阮今朝指着层层叠叠的人群,“阮阮姐,哥哥就在前面。”

    阮今朝冷笑,觉得沈简这孙子就是故意的!启程之前贺瑾是去见过他的,这孙子绝对知道他们是要来雍州!

    沈杳道问:“贺哥哥呢?”

    “你贺哥哥晕船了,正吐着呢,恶心的很。”阮今朝拉着她,“别去看那没用的东西。”

    沈杳哦了一声,挽着她的胳膊,“那我们先过去,我和哥哥一早就来等着你们了,雍州可大了,有三个京城的大小呢,阮阮姐可来过?”

    阮今朝摇摇头。

    “除开京城,这里最为繁华了,冬日还有花灯会,要连续办三个月呢,许多人都慕名而来,你看周围都在布置呢。”

    阮今朝看她,“你真不去看你贺哥哥?”

    “他有司南陪着的,我陪着阮阮姐。”沈杳带着她人群外面走,阮今朝就看站在树下捏着扇子的男人,沈杳拉着她,“哥哥在哪里。”

    “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