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要替伊凡办理一些手续,比如关于合同的方面事情。

    不得不说,对于法外狂徒而言,基本上这个合同就只能够看信誉了。

    他手里捏着被伊凡阅后撕碎的信。

    本该成为废纸的信,现在完好无损地躺在他手中。

    盯着那行自家安德烈舅舅亲笔所写的威胁,他感觉伊凡的信誉问题应该不是什么麻烦。

    目前他们唯一的问题是,警车把他们拦下来。

    伊凡和约翰坐在警局里,他满脸不可思议。

    “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没有驾照。”

    “咳咳,”约翰尴尬将脑袋别过去,撇嘴道,“要不是你对警车竖中指,就不会有这些事情。”

    “别胡扯,那些瘪三最喜欢的就是去找豪车麻烦。”伊凡嘴里说着俄语。

    关于没驾照这件事情,约翰上一次无证驾驶也没有出事。

    他归咎于这是因为伊凡在副驾驶太过嚣张的缘故。

    这吸引仇恨的能力,不由让他想到某位铂金头发的故人。

    现在两个人,一个无证,一个在名义上已经死了的通缉犯。

    进入警局,只要稍加核实,能够收获高额罚款和二十年以上起步的刑期。

    对此,约翰早就做了准备。

    ...

    马特带着第一笔说得上是正常雇佣价格的钱回到律所。

    他的好朋友福吉很高兴,似乎这一笔钱已经让他看到光明的未来。

    激动得要带着马特去好好消费一番。

    殊不知他本来能够获得起码一百万的雇佣费。

    “我就说那个人一定是个大款,”福吉和马特在酒吧里碎碎念,“像那种富二代,最容易惹上官司,尽管有些麻烦,不过他们的老子很愿意花费大笔价钱。”

    他与马特都是毕业于哥伦比亚法学院,两个人曾经在大律所实习过。

    不过那里的环境却让他们不喜欢,他们心存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