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个打磨得细致光滑,是柳南嘉的小人,另一个就粗制滥造些,是他自己。

    “也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在这上面,都不知道多休息休息。”

    柳南嘉嘴里吐槽着,却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头,和以前收到的木雕摆在一起。

    距离实在太遥远,两三个月才能收到一封。

    上次的信里说,边关的形势更严峻了。

    以前都是小打小闹,更像是双方在相互试探。

    最近几次却动起了真格,两边都出现了伤亡。

    也不知现在如何了,算算日子,距离上次收到信,已经过了三个月,比之前都晚了。

    柳南嘉也体会到了,牵肠挂肚是何种滋味。

    可担忧也无法,相隔千里,她什么也做不了。

    这次柳言锡放假回来,柳南嘉就趁机旁敲侧击:“哥,你在府学都学些什么?夫子会讲朝堂上的事吗?”

    “会讲一些,毕竟写策论要结合实际,不能只讲空话。”

    “嗯嗯,那你跟我说点儿呗。”

    柳言锡沉吟片刻,“说说也无妨,你们如今的生意,不少和那些贵夫人打交道,了解些家族势力也好。”

    然后挑着觉得对柳南嘉有用的说了些。

    “哦哦,那边关的事呢?也会讲吗?”

    “会,和邻国的局势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又讲了一些周边邻国的事,关系如何等等。

    “如今问题最严峻的就是北狄了,唉,其实一开始也没什么,无非是争夺生存资源,多年累积下来,就成了死敌了。”

    柳言锡说得口干舌燥,想要起身找点水喝。

    却被柳南嘉拉着不放,她还没听到自己想知道的呢:“这些都是历史上的事,现在呢?最近怎么样了?”

    柳言锡终于反应过来了,“你,你是想知道宋辰那儿的情况吧?!”

    柳言锡痛心疾首,还以为妹妹是关心自己,原来是自作多情了。

    “唉,你直说就是了,我又不会不告诉你。去,给我倒杯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