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仞十分命大,排在书中命硬第二位。

      第一位当然是大佬了!

      所以之前这么造那么造,孟辞也不觉得他这么轻易就会死,毕竟这疯子是把脑袋揣裤腰带上过日子,还能一直活到番外的人。

      “死不了,伤的很重,半条命都要丢了!”

      恩……

      这才对,符合月仞的人设。

      沈绎拿着银针对着月仞一阵扎,扎的他像是一只刺猬。

      孟辞觉得他有挟私报复的嫌疑,不过月仞这小子欠扎!

      给他扎成个马蜂窝都不能泄愤。

      折腾了半个时辰,月仞总算是醒了。

      他手脚都被捆住,嘴里也塞了沈绎的臭袜子,挣扎了几下,看见孟辞后,他便直接躺平,眼中都是妖娆的笑意。

      哪怕没有开口,孟辞也感觉到他那双绿眼珠仿佛在叫着青青二字。

      妖孽,简直是!

      孟辞凑过去,板着脸:“你别叫,我给你拿掉嘴里的布!”

      月仞点点头。

      布一拿开,月仞就甜甜蜜蜜的开口:“青青,你又救了我,救命之恩,看来只有以身相许……”

      话还没说完,孟辞又将臭袜子塞回去,烦躁的问沈绎:“兄长,有没有毒哑他的药?”

      “有!”沈绎说着,拿出一个小瓷瓶。

      孟辞倒了一粒出来,在手指上捻着,狠狠瞪着月仞:“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喂你吃下去,现在能不能乖乖回答问题?”

      月仞绿眸眯了眯,说不清是笑意还是杀意,但乖乖点了点头。

      孟辞再度扯掉他口中的臭袜子,问道:“你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提到妹妹,月仞总算是正常了。

      他当日送了孟辞人皮灯笼当定情信物,又将那一点往来信件收在灯笼下后,便北上去拦截匈奴的使团。

      他便是这么个疯子,单枪匹马的闯入匈奴人的驿站之中,还与南家两位少将军起了冲突,最后抓了匈奴的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