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看你表现。”苏文缓了语气,“你先出去等着,我和你姐姐说几句话。”

      得到姐姐示意,庄书寒才抬脚离开。

      苏文看着有些气笑不得,“这小子护你还真护得紧,在家里他不和白瞻打架?”

      庄书晴笑,“书寒其实很服气白瞻,白瞻待他也好,两个都是知好的人,哪里能打得起来。”

      “你说的白瞻一定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除了你,我就没看他待谁好过。”说笑过后,苏文正经了神色,“这回的事比你想像的要严重,大皇子和四皇子会彻底失去机会,我不担心别的,就怕有人会从你这里手,白瞻肯定会注意,你自己平日里也要小心,不要中计上当,京都那些人惯于耍阴招,往往让人防不胜防。”

      “是,先生的提点书晴记了。”

      “还有一点,白瞻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那位又对他纵容得厉害,要是他做得实在过了的时候你拉他一拉,不要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损了阴德。”

      庄书晴不爱听这样的话,张口就反驳,“白瞻性子是狂了些,但也不会对无辜之人动手,惹他的人自然就不无辜,若是因为找了我却使得他束手束脚,过得不快乐,我又如何有那个脸再站在他身边,先生的意思我懂,我会量力而为。”

      苏文一时有些哑然,细思之竟然还觉得她说的挺有理,真是……

      “总之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是,书晴谨记。”(未完待续)

      ps:白瞻:书晴,这事我能做吗?

      书晴:乖,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读书吧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