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吸了一点指尖血吗?怎么会让脸色变差?

    难道这蛊虫还有其他的副作用吗?

    她长得本来就是小家碧玉的那种好看,在普通人中是能脱颖而出的,但在姜清慈的出尘和观棋的张扬下,被压的不见一点光华。

    现在被她点到面上,既害怕被她发现了什么,又愤怒她的挑衅。

    而观棋撂下这句话,已经跟着出门,只是方觉夏只在担心着自己的脸色,没有注意到,观棋顺走了秦时屿床头柜上那根玉珠手绳。

    “赶紧回去,我让司机送你,以后也不要再来。”

    秦时屿将东西放在车子后备箱里,没有打算再亲自送她回去。

    不能再给这个女人得寸进尺的机会。

    “那我可以再寄过来吗?”

    观棋嬉笑着问。

    “如果你不怕我销毁的话。”

    秦时屿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回答。

    “真是一点也不留恋呢。”

    观棋敛起笑意。

    “秦时屿,这些年,你没有好奇过,我为什么甩了你吗?”

    秦时屿下颚骤然绷紧,盯着观棋片刻,确定她是在认真的问后,才回答,“你玩腻了。这不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吗?”

    “那你相信吗?”

    观棋问。

    “你想让我相信吗?”

    秦时屿反问,眼中染上了些阴寒。

    “不想。”观棋回答,“因为说的原本就是假话。不然你以为这些东西,我为什么会留到现在?”

    秦时屿怔了片刻后,突然嗤笑了一声,“或许,你有集邮收集癖吧。”

    观棋并不恼怒,只平淡的问他:“你的真心话?”

    秦时屿看着她问,“你和我说的呢?哪句又是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