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手忙脚乱,又是掐人中,又是拍打胳膊,家庭医生也赶紧过来检查身体,

    过了好一会孔夫人才幽幽醒转,孔祥源立刻端着参汤过去。

    孔夫人喝完参汤,脸色红润不少,刚还悲戚的眼神变得肃杀,

    她厉声问道:“孔祥源,你老实告诉我,令礼的死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做的?”

    她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花,真要说起来,她的能量比孔祥源更加恐怖。

    “夫人,王群友说令礼是被人袭击而亡。”

    “飞机上有人搞破坏?”孔夫人说完后,立刻摇了摇头,否定道:

    “不可能,令礼的飞机上,所有人员都是经过严格审查的,不会有问题。

    难道是被人攻击?”

    孔祥源苦笑,“夫人,王群友说,机场警卫营在机场外面找到20颗捷克式轻机枪的子弹壳,

    他们怀疑是敌人用机枪把飞机打下来的。”

    “荒谬!”孔夫人冷喝道,“飞机在天上,谁能用机枪打下来,我看王群友是在推卸责任。”

    孔祥源更加痛苦,“夫人,王群友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据我所知,前些年北平就流传着恐怖传说,你应该也听说过,小鬼子华北司令部从北平转移到津门的事。”

    孔夫人惊疑不定,“你的意思是,方面杀鬼子的人,今天杀了我的孩子?”

    孔祥源无奈点头,除了这个解释,找不到别的原因。

    孔夫人冷哼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家令礼多好的孩子,这么多年从来不欺负弱小,

    学习有成、性格和蔼,一有空就去外面救济妇女,那些人怎么下的去手?”

    孔祥源虽然不太认同自己夫人对儿子的评价,但是孩子死了是真的,他们必须为孩子报仇。

    孔夫人把孔祥源的胳膊抓的生疼,厉声问道:“凶手是不是地下党的人?”

    孔祥源把胳膊扯出来,忍着疼说,“还不太确定,这几年,谁也没有摸清楚对方的路数。”

    孔夫人起身,“我要给小妹打电话,让老头子下令,把北平政府所有人法办,

    这些人高官厚禄,却不能保一方平安,要他们有何用?”

    孔祥源赶紧拉住她,苦劝道:“夫人,我已经和军政部商量好,明天上午军政部第二厅和保密局、党通局等等部门,就会乘飞机赶去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