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怀瑾:“齐家那少爷死了。”

    谢煜皱眉:“这么突然?”

    霍怀瑾点头。

    谢煜眼珠咕噜转了一圈,瞄了乔为初一眼,欲言欲止。

    霍怀瑾:“有什么便说,尸体是她验的。”

    谢煜惊的瞪大眼。

    “这丫头验的?她是仵作?还有家里舍得让姑娘当仵作的?”

    当今仵作是下九流的行业,入行后,三代不得参加科举,后代连贫民都不如。

    男子若不是走投无路都不会入这行,更别说女子了。

    乔为初知他意思,没有多言。

    但谢煜转念一想她那身体情况,又大约可以理解她为何入这行了。

    他面色倏然一转,不好意思的对乔为初笑笑。

    “那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一定可以成为大虞最棒的仵作。”

    乔为初敷衍的笑了一下。

    “那承你吉言。”

    谢煜干干笑了笑,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

    霍怀瑾见他抬手一拐自己,偏身躲开。

    谢煜不察,身子一歪,直直朝地上栽去,幸得他手快,一把抓住了桌角稳了身形。

    等他再坐直身子,尴尬更甚,一会抚抚衣物,一会喝水,一会又给两人倒水,看着十分忙碌。

    乔为初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

    谢煜身子一僵,不好意思的对她笑笑。

    “那个,我……”

    “我不在意,还是继续说案子吧。”

    乔为初摆摆手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