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窈雪看着闻悬的态度,忽然觉得她问对了人了。

    虞镇山啊虞镇山,你究竟是聪明还是蠢到头了。

    虞窈雪回想起昨日情形,倒觉得虞镇山是被她给气糊涂,才说的这句话,不然以虞镇山平日做派,这种能引来杀身之祸的话语,他是一概不会说。

    两人心思各异,都没有继续说话,但又莫名的感到同频共振。

    停滞片刻后,虞窈雪才抬头假惺惺地说道:

    “陛下,父亲他定是一时糊涂,言语失当。他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这些年为朝廷亦是鞠躬尽瘁,还望陛下恕罪。”

    闻悬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看向虞窈雪,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捏住虞窈雪的脸颊晃动,颇具调侃的说道:

    “你呀。”

    虞窈雪被捏住脸颊,微微嘟起嘴,眼神中带着一丝无辜与讨好。

    闻悬看着她这副模样,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轻了几分,却依旧没有松开。

    虞窈雪看着闻悬第一次俏皮的对着他眨了眨眼,而后终于控制不住的在闻悬面前脆生生的笑出来。

    待闻悬松开手后,虞窈雪也终于松开了抓住闻悬衣袍的手,转而埋进闻悬脖间,轻轻蹭了蹭,好似在撒娇。

    ……

    厢房内,虞窈雪和闻悬笑闹作一团,而另一侧,正有两三人拥簇着一位妇人走上闻悬所在的对面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