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煊保持着冷静,慢条斯理道:“你跟她打电话,我可以解释今天的事。”

    保镖不语,只是摇头。

    “好,那你帮我带句话。今天的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我没有要帮苏晚晚的意思。”

    “如果她不高兴,我可以马上就叫人把她遣出国,以后苏晚晚不会出现在我跟她的面前。”

    “请你一字不落的转告给你们老板。”

    说完,陆敬煊才沉默的离开。

    闻助理忙不迭的跟上,心里发苦。

    怎么能让他撞见老板如此卑微的姿态了呢。

    保镖倒是老实,一五一十的转达了陆敬煊的话。

    黎苏坐在餐厅,听着电话那边的汇报,心里冷笑。

    “我知道了。下次,不用传话,只拦人就行。”

    她不想再听陆敬煊的任何一句狡辩。

    哪怕他说的是真的又如何。

    他们早就结束了,这些解释她一个字都不想听了。—

    周宴礼刚下飞机,没想到他出差的这两天会这么精彩。

    他看着新闻上陆敬煊的脸,意味深长。

    那天追着女人送花的男人,居然是陆氏的总裁。

    “帮我查查陆家跟苏家这几年的事情。”

    他一手搭在车窗,神色慵懒的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

    她跟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陆敬煊面容疲倦,黑色的眸底布满了血丝。

    回到家时,卫雅珍迫不及待地想要跟儿子分享今天自己替孙子出的一口恶气的过程。

    “敬煊,你可回来了!没想到苏晚晚是那种人!以后我们跟苏家最好断绝往来,他们那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

    陆敬煊解开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胸口闷得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