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呆的站在医院门口,突然蹲在地上,双手抱住自己的头,“都怪我,都怪我,为什么她在我眼皮子底下也能出事儿,都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她,我枉为男人,枉为丈夫。”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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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