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皱眉,“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谢谢?”

      锦年向前走了一步,离秦烟更近了一些,看了南司辰一眼,然后说:“害南夫人受伤,不算小事。”

      秦烟愣了一下,笑道:“你也知道不是小事,为什么还要做?就为了陷害我?”

      “烟烟,我帮你顶罪,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说?”锦年突然伸手想去抚秦烟的脸,他的声音深情而又无奈。

      南司辰一把握住了锦年的手腕,阻止了他碰触秦烟。

      他的手劲之大,简直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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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