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却得知,是他在偷偷帮扶着父亲。

    是他家动用关系,帮助父亲在朝廷全身而退。

    可以说若不是顾疆背后捅刀,父亲会有一个善终。

    前世,她曾有过机会问他。

    为什么要帮姜家,帮一个皇帝厌弃的弃子,难道就不怕惹上祸乱吗?

    他却说,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姜非晚不懂,到现在也不懂。

    所以如今重遇余双屿,她心情是复杂的。

    见余双屿脸上还有灰尘,姜非晚没有怒他方才冒昧的言语,反而将自己手中的绢帕递了上去。

    “擦擦吧。”

    这一下,到叫素来纨绔惯了的余双屿傻眼,不习惯了。

    “你,你没事吧?”余双屿先是愣住了,随后怀疑的看着那绢帕。

    表情怪异的说道,“我知道了,这帕子上有毒,你想毒死小爷我!”

    姜非晚不恼反笑,“毒死了余小爷,那谁去帮我揍顾疆啊?”

    这话,不仅叫余双屿摸不着头脑了,就连祁烬都楞了一下。

    那双眸子,意味深长的看着姜非晚。

    这下,余双屿才半信半疑的接过绢帕,在自己脸上擦,擦完了果然脏了一大块。

    “这都这么脏了,你还要吗?”

    余双屿显然知道还回去不太好,但是自己要是留着吧,那就更加怪了!

    姜非晚沉默了下,倏然,祁烬开口了。

    “你准备去哪儿?”

    这话显然是问姜非晚的。

    “哦,我回家。”

    余双屿尖叫:“回家?!回那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