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的男人明显一僵。

    她用力挣了挣,刚挣脱一点,就立即被捞了回去,紧紧禁锢在怀里。

    “你是在故意气我。”

    他工作要应酬,怎么能不喝酒,以前她会心疼他,会在电话里叮嘱他不要多喝,会贴心地倒杯温水放在他床头,会在他喝醉时一晚上守着他……

    现在她除了冷漠,就是厌恶,连掩藏都懒得费劲,每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往他心上扎。

    木宁只觉得自己的后背贴着一团炭火,又烫又硬,“你能不能别靠这么近?”“不准嫌弃我。”他把头埋进她后颈蹭着。

    木宁又痒又不舒服,“要睡觉能不能好好睡?”

    “嗯。”

    他舔了舔她的耳朵。

    那湿滑的触感,激得她汗毛竖起。

    她语气不禁烦躁,“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睡不着。”

    “睡不着你就出去。”

    “这么晚你让我去哪儿。”

    “去阳台,抽你的烟,赏你的风景,或者去书房,处理你的工作,再或者找人聊天喝酒娱乐,干什么都行,能不能别来烦我了。”

    “……”

    静了一下。男人低沉地道:“我想做。”

    “……”

    神经病。

    木宁想让这头禽兽别靠近她,手往后一推。

    一个什么东西,硌到了她的掌心……

    身后的男人在她耳边闷哼了一声。

    “宁宁、宁宁……”他嘶哑地一声声叫唤她。

    木宁烦死了,“你能不能别叫了?”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