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蛊还能救人?”铁若男眉宇一挑,反问道。

    “炼蛊、养蛊、用蛊,每一门都博大精深,蛊虫怎么用还是看蛊师,怎能一叶障目,因噎废食?”秦一观对答如流,毫不迟疑。

    “那你是善是恶?是正是魔?”铁若男追问道。

    秦一观默然不语。

    见状,铁若男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分深究,转而询问起另一个关键问题:

    “你买的那些蛊虫,元石是从哪儿来的?”

    “呃,这个,你说的是哪些?”秦一观没有选择贸然开口。

    “两只舍利蛊,包括花苞蛊、踏风蛊、水乳蛊和金钟蛊!”

    “嗯,赤铁舍利蛊是我靠参与生产生机叶获得的元石分红,白银舍利蛊则是替族中的一位家老代为收购……”

    “谁!”

    “呃,古月赤练家老!我当时也挺惊讶的。”

    铁若男闻言浓眉斜立,她记得这位家老当时已经战死,但之后也确实与江鹤有过往来……

    “可花苞蛊那些呢?你当时还只是驻村蛊师,哪儿来这么多元石!”

    “抱歉,这个我不方便说。但能保证,这绝对与贾金生之死一事,没有任何联系!”秦一观斩钉截铁道,口气肯定。

    铁若男迟疑了下,没有立刻答复。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自对话一开始,她便一直催动直觉蛊,增强感知,观察江鹤任何细微变化,结果并无收获,只能暂时相信对方的说辞。

    不过,除非真相大白,一切都有可能。

    秦一观见铁若男低头不语,绝心再来记猛的。

    “你若不相信我,我们可以使用毒誓蛊!”

    毒誓蛊?!

    铁若男倏然抬头,直视眼眸,似乎妄图看出些什么,不知对方是否是在虚张声势。

    秦一观自然不会一直与其长久对视下去,他自认为他的演道流派境界,尚不及方源那般出神入化,达到返璞归真的地步,以行动打消对方疑虑。

    转身出门,在铁家其余队员的监视下,当真买了只毒誓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