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条!”

      “砰!”

      “六饼!”

      “砰!”

      “八万!”

      “砰!”

      “尼古拉,你怎么老是砰砰砰的?我快被你砰死了!”

      “糊了。”

      白先生神色自若,直接摊牌。

      “…………”

      “…………”

      坐在他下家的胖子哇哇大叫起来,“八愧是白先森,猎场四意,牌座得意!一个小丝赢辣么多墟晶,羡慕四人了。”

      “再来再来!毛熊国战士永不言败!”

      “尼古拉,你快没墟晶了。”

      “白,你不介意我先打个欠条吧?”

      “可以。”

      方界大门口,四个男人支了一张桌子在打麻将。

      要在方界外面等三天,不做点事情消磨时间可太难熬了。

      麻将是胖子想出来的。

      两个歪果仁脑子不差,一教就会,这就搓上了。而且他们的兴致极好,输了也不气馁,反而越搓越上头。

      趁着洗牌,劳伦斯突然叹了口气,看向白先生,说道,“白,我的孙子劳森对你这次带来的小孩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他的性格莽撞,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请不要介意啊。”

      以他对宝贝孙子的了解,很可能会埋伏在方界入口处搞偷袭,指不定干些出格的事情。

      白先生微微一笑,说道,“劳伦斯,你太宠孙子了。小孩子不可以宠过头的。”

      劳伦斯无奈道,“孩子他父亲是个风流浪荡子,成天沾花惹草,男女不忌。劳森从小跟着父亲,耳濡目染,也染上恶习。要不是这些年我带着他,更加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