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贺不卑不亢地答道。

    “我侄儿说你想跟我们川舟会合作,不知你有什么本事?”

    苏武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

    秦贺见苏武话语中透着轻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不快。

    他微微扬眉,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屑,缓缓说道。

    “苏当家,眼下川舟会已是山河日下,您还能有心挑三拣四?我秦贺今日送钱上门,与您谈合作,却不曾想,竟会得到这般待客之道。苏当家,您若是缺了魄力,我秦某也未必非与你家合作不可。”

    苏武闻言,脸色顿时一沉。

    那满是络腮胡的面庞因怒意涨得通红,他猛地一拍桌案。

    “狂悖之徒!我苏家的事儿,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言语间,他怒目圆睁。

    苏寅在一旁看着气氛剑拔弩张,额间已沁出了冷汗,连忙劝解、。

    “叔父,秦兄并无恶意,只是言辞有些直率,还望您莫要动怒。眼下我川舟会确是需要外援,我也觉得秦兄的话不无道理。”

    “道理?”

    苏武怒声反问,转头怒瞪苏寅。

    “我苏家岂会受人胁迫?堂堂川舟会,纵使败,也不必靠此等狂徒苟延残喘!”

    秦贺见状,不怒反笑。

    他言辞间更显从容冷峻。

    “苏当家,与我合作是我给我苏兄弟面子。您若如此态度,待您哪日被岳广山逼得连最后一条船都失去时,可别来后悔今日之决定!”

    苏武亦不甘示弱,冷哼一声,眼神中透出拒人于千里的冷意。

    “秦贺,少在此危言耸听!我告诉你,我川舟会虽现有难,却未至鱼肉人手的地步!你若是这般无礼,就请回吧!”

    两人你来我往,火药味愈发浓烈。

    一旁的苏寅急得跺脚,连声说道。

    “二位息怒!息怒!叔父,秦兄,咱们何必如此针锋相对?这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啊!”

    秦贺长舒一口气,冷静下来,拱了拱手,语气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