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沁的温水入口,很快便让火烧了般的嗓子缓了过来。

    眼水,也随着慢慢地从眼角边淌出来。

    “好好的怎么哭了?是不是水太烫了?”

    齐君瑜见她落泪,还以为水烫了,刚准备自己一尝,依在他怀里的女郎放声大哭起来。

    大夫见此,便道:“公子,尊夫人心有郁结,哭一哭也是好的。这是药方,等公子安抚好尊夫人后,去回春堂抓药便可。”

    说完,大夫便提了木匣子药箱,离开客栈房间。

    齐君瑜结了诊金,又亲自为大夫开门、相送,“有劳大夫了。”

    大夫微笑道:“公子客气,如今尊夫人已醒,公子好生照顾一二,不日便可恢复。”

    隔壁客房

    贴耳细听的碧竹听到开门声,身子灵活一闪,回到正品茶的卫姮身边。

    外面客套声

    小声道:“姑娘,那人醒了。肖夫人怎么还没有寻过来啊。”

    初春往房门紧闭的外头看了一眼。

    抬手,做了一个嘘声动作。

    当心被齐世子听到。

    卫姮哂笑,“他还没有那么好的耳力。”

    放下比较粗糙的茶盏,窗棂传来“咕咕”信鸽声。

    这是,凌王夏元宸的信鸽。

    初春打开窗棂,从信鸽脚下取出一个小竹筒,再从竹筒里取出一张小纸条,恭敬递了卫姮手里。

    “姑娘。”

    卫姮接了纸条,展开一看。

    嘴角微微弯起来,“肖夫人,已到镇子口了,很快赶到。”

    “太好了!”

    碧竹高兴到想鼓掌,怕被隔壁听到, 只能是握着拳头,兴奋道:“待会儿又有好戏看了啦!姑娘,说,肖夫人会对云小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