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姮闻言,眸光微微一沉。

    她想起来了!

    确实有这么一门亲戚。

    上京的权贵世家、高门大户彼此之间皆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谢氏还真不知道长平伯府有肖氏的一位远房亲戚,“不知夫人说的是哪位?”

    肖氏笑道:“正是长平伯二子的正室,姓虞,其父是万州宣抚使。等夫人的女儿嫁入长平伯府后,她们啊,是最亲近不过的妯娌了。”

    沾亲带故的关系,谢氏微微点头,“多谢肖夫人告之。”

    就这样了?

    没有别的话可说了?

    肖夫人再次被谢氏的淡漠给愣住。

    以后,两家是亲戚啊,她是长平伯二子夫人的表姨母啊,谢氏就这反应?

    谢氏就不怕她回头找了表侄女,往后给她女儿找不自在?

    如此淡漠,看来谢氏是不打算同宁远侯府交好了。

    肖氏也是心气傲的,几次热脸贴冷屁股,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了。

    笑容收起,全然没了刚才的热络。

    淡道:“看来夫人是有急事了,妾身打扰夫人了,告辞。”

    福了福,转过身的肖氏脸上冷意更深。

    身后却传来谢氏的冷凝声儿,“肖夫人,姮姐儿往后也是有长辈护着了,他日再让我见到夫人无故训斥姮姐儿,莫怪我不讲亲戚情面了。”

    “姮姐儿告诉过夫人,她瞧不上你家世子,还望夫人牢记在心,不要再生误会。”

    一句话,就让肖夫人后背僵住。

    脸上更是露出难堪。

    更有一种连衣裳都被人扒光,恨不能从世间消失的羞耻,短暂的一顿后,肖夫人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了侯府后,肖夫人的头风便犯了。

    强撑着身子让孙嬷嬷把嫡子喊过来,孙嬷嬷有些惊讶,“夫人,您走后,侯爷便送瑜哥儿去书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