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外传来赶早集的老人的惊恐求饶声,“小的老眼昏花,真不是故意冲撞了大爷,还望大爷饶过小民吧。”

    好像还跪下来。

    三爷单手扶着卫姮坐好,淡声吩咐,“下去看看是否有碰坏老人家的物什。”

    “是,三爷。”

    血七应声,跑下马车的他很快便把事儿解决。

    撞坏的是老者的豆腐,全买了下来,也没有要碎了的豆腐,在老人家劫后余生的视线里,马车重新驶走。

    马车内的气氛,有些微妙。

    卫姮被他的视线盯到无处可逃,最终,败下阵先开口,“三爷,麻烦您挪挪视线,别总盯着我。我好歹也是姑娘家,您这般盯着,不妥。”

    盯到她,更想跳马车了。

    “这会儿倒记得自己是姑娘家了?”夏元宸似笑非笑,“以前扒我衣裳时,利索到我以为你甚至是男儿身。”

    卫姮叹道:“三爷,那是医病,不一样。”

    “对我来说都一样,我清清白白身子……”夏元宸说着,倏地一顿。

    他也不是清清白白的身子了。

    许久不曾想到失身的那一晚,如今猛地回想,眼里戾气猛然涌动起来。

    卫姮听出了端倪,轻地扬了扬眉,戏谑道:“三爷清清白白的身子,应当不是被我毁了吧。我只是望、闻、问、切,可没有更深入的举止。”

    清白啊,她,这玩意儿她也没了。

    说来也挺惆怅。

    两世为人,仅仅一次的鱼水之欢,除了事后酸、痛、累,完全没有什么妙趣可言。

    可见这档子事,也就那样了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

    待快到卫府时,夏元宸才道:“我身边并无女子。”

    哦。

    卫姮不太关心地点头说知道,“三爷身边要有女子,之前便会找女子解毒了。”

    “但有一晚发生意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