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宸抿起唇,“你不担心病患会死吗?”

    “人各有天命。”卫姮凉声,寥寥几字凉薄入骨。

    夏元宸没有说话,幽深凤眼静静凝视眼前不动声色回避自己的女郎。

    她懂他想说的是什么。

    也给了他答案。

    五日一次的解毒,表弟没有再去请她来小院,她也就不闻不问。

    哪怕今日请她一叙,她也以有急事需忙,拒绝了自己。

    足可见,他对她而言,并无特别之处。

    而今更是当着他的面儿,明明白白告诉他,他是生是死,与她无关。

    如果换成是公孙宴中毒呢?

    她会不会着急?

    念头脑海里掠过,心里头突然涌起不太好受的酸涩。

    沉默几许后,夏元宸淡道:“趋吉避凶,人之常情。”

    马车狭小,夏元宸伸了伸蜷缩的长腿,卫姮见机便道:“三爷,姮的马车狭小难坐,委屈三爷了。”

    所以,您还是赶紧下马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