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儿郎,房里连个暖床的丫鬟都没有,怕不是读书读迂腐了吧。

    不过,对她来说倒也是个机会。

    ……

    养伤的卫文濯还不知道自己被府里的丫鬟给惦记上了,从榻上缓缓起来,惊讶道:“这书信和请帖,当真是昌王府送来给我的?”

    吴管家捧着留有老昌王私印的书信,恭敬递过来,“回大爷,正是。老爷说,王爷天潢贵冑,叮嘱大爷务必要恭敬,不可造次。”

    老昌王府的书信和请帖送来时,大老爷卫宗耀还以为是不是送错。

    不安生的孽子,何时结交了昌王?

    待看到信上私印,卫宗耀捧信的手都抖了。

    果真是昌王!

    要不是送信的小厮说,此信,唯长子一人可看,他都想拆开,看看王爷是有何事找长子。

    赶忙让吴管家把信和请帖送来望晖院,自己则在闲野庐等吴管家回禀。

    卫文濯将信将疑。

    老昌王都不曾见过他,怎么会突然给他送信、送请帖呢?

    不会是他那几位酒肉好友,见他三日不曾出门,想了个法子约他出去吧。

    也以为是送错了。

    待看完信里头的内容后,卫文濯兴奋到浑身血脉沸腾起来。

    仿佛看到一条一步登天的大道,就等着自己踩上去了。

    “大爷?大爷?”

    吴管家喊了两声,他看到大爷拿书信的双手隐隐作颤,脸颊两侧微微抽搐,瞧着像是遇上天大的喜事,兴奋上头了。

    “大爷,可是有喜事?”

    卫文濯如今连背上的鞭伤也不疼了,叠了信,笑道:“你回去告诉父亲,便说初十这日,我随昌王前去宁远侯府给冯老夫人祝寿。”

    ……

    “ 你要随昌王去宁远侯府给冯老夫人祝寿?”

    杜微院里,卢氏听完长子所言,一时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