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不下?

    再压。

    别说压不起了,姮姐儿的手是稳稳定定地托住他的手。

    不禁失笑,“姮姐儿,你这力气可真大啊。当年,七伯父的力气比不过你父亲,如今,又比不过你。”

    “你不如与你父亲一般,可单手举门口石狮吧。”

    话题转得过于快了些,好在,卫姮 反应快,闻言,抿嘴笑道:“没有试图,改日我试一试,举给您看看?”

    卫宗源笑道:“大善,择日不如撞日,晚……”

    一道极具压迫感的冰冷视线落过来,卫宗源咽下话,蓄了须的脸上笑意一收,很是严肃道:“还是正事要紧。”

    无须去猜,也知道是他发妻用目光在凌迟他。

    罢了,罢了。

    他啊,惧内。

    还是老实些吧。

    卢氏却气到要吐血。

    她手脚冰冷,悲伤接受苏妈妈会打死的惨事,宗子却毫无正形,与姮姐儿说笑。

    欺人太甚!

    谢氏又道:“卢氏,恶仆既是你陪房,处死一事交你来办妥,姮姐儿、云姐儿旁观。”

    ……

    卫云幽在琅华阁是坐立难安。

    正院清场,里头发生的什么事儿捂得严严实实,母亲回府前又特意叮嘱她,如无传话,不可一人去正院。

    如今要过了这么久,正院还没有一点消息传出来。

    不行。

    她不能继续这么等着。

    得过去看看才成。

    “姑娘,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