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六朗声:“是,王爷!”

    嘿。

    他就说嘛,王爷最是护短。

    不过,卫二姑娘你可以争气啊。

    王爷不喜无能得,一旦让王爷失望,帮你这次后决计不会再帮你二次。

    ……

    朱雀大街,宁远侯府马车内。

    肖夫人脸色极其不好,“瑜哥儿,你有没有听我说什么。”

    齐君瑜自上了马车,一直眉头紧皱,脑海里卫姮对他厌恶的模样。

    诚如母亲所说,一个边关来的粗俗女郎,他去探望她,她应感荣幸才对。

    可她不仅不领情,竟还踹他、骂他、嫌弃他!

    想他齐君瑜一直是上京贵公子的佼佼者,无论在哪儿都能让贵女脸红、倾心,上不了台面的卫二竟敢嫌他?

    脑海里又闪过卫姮面对他时的作呕,齐君瑜再也没有办法忍受,一拳砸在车舆里搭手的小引枕上。

    肖夫人吓了一跳,“瑜哥儿?”

    如婉请来的李大夫不是说瑜哥儿没有伤到头吗?

    怎么突然间举止这般怪异呢?

    “瑜哥儿?瑜哥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卫二那死丫头给你气受了?还是说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你可不能瞒着母亲自己一个人受着啊。”

    她就只有这么一个嫡子,断不能有任何闪失。

    齐君瑜一拳砸完,也渐渐回过神。

    今日他当真是被卫二气狠了些,失了君子风度。

    按了按眉间,齐君瑜道:“娘,儿子无事,应当这几日在寺院里没有睡好,有些乏累。”

    肖夫人一听,心下稍松,转又横瞪儿子一眼。

    什么没有睡好,那是拜菩萨,求保佑。

    赶紧双手合掌念了几声“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