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站在那同她说话,视线却瞟着阿香看。

    看阿香的脸,看阿香扶弄衣裳水流的纤纤细手,再看那软腰,那是多少春花都比不上的美景。

    柳玉芝抓包过几回,但刘照管死不认。

    陆舰回到家就跟吴玉兰说让丁有文搬家的事。

    吴玉兰却逮着他问对象的事。

    “你说你没对象,你把阿香撵出去做甚,你说你有对象,你不领家里等什么时候。

    人刘照管今年二十,年初讨媳妇,现在已经要当爹了。

    再看颂三,大你一岁,人家刘红娃都生了三个。”

    陆舰被念的心烦:“是她自己要走的。”

    “你倒是知道抵赖了,那晚是你扯着嗓门跟你爹喊说这婚你是离定了。”

    陆舰承认,但那都是话赶话。

    吴玉兰也不再念着,给他下最后通牒:“年底你要是领不回来个对象,我就把阿香接回来。”

    陆舰不说话,不反对,也不同意。

    从他知道那晚跟阿香发生了事情,他就是个矛盾体。

    人人都说读书难,只有在陆舰看来,处理女人才难。

    他日夜都在想丁遥香那脑瓜子到底想着什么,他俩睡也是睡了。

    夫妻之名,夫妻之实也有了。

    家里人也都护着她,她只要赖着不走,日子也就这样过去。

    可她偏偏就不。

    总不能还让他去求着她回来吧?

    陆舰想了想,做不到。

    她对那姓周的倒是顺从乖巧,在他这还成了刺头,也许她压根也是瞧不上自己。

    陆舰是越想越烦,隔天早早就出门回医院了。

    吴玉兰上工之前拿了几个陆舰带回来的糕点顺道去了阿香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