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我刚站起身。身子就跟下了麻药一样瘫软无力,两眼发懵,头晕目眩。

    我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清醒。

    奈何这香的威力太厉害了,我越晃,眼前的重影越多。

    模糊间,我好像听到了高跟鞋哒哒哒声,看到了撑着古代的白色纸油伞,穿着青色旗袍,用玉簪子盘着头发的女人向我走来。

    不仅如此,我还能听到她不屑冷嗤。

    “就是你小子,整出小窟窿来,看着人模狗样的,干的都是些什么事。”

    我想反驳,却发现自己话都说不出来。

    一霎,异香肆意。

    我的意识彻底模糊,咚的一声砸在桌子上。

    在晕过去的同时,我还不忘在心里吐槽:姥爷真是能睡,他小外甥都要被坏人掳走了。

    旗袍女子往前走了几步,用伞尖往我肩膀上戳了戳:“小子,别给老娘装睡。”

    她又戳了好几次,发现我一动不动,是彻底晕了过去,才放心收回伞,精致又魅惑的脸上勾着淡雅的笑意,就像她的人一样看起来很是端庄。

    她说:“人都晕了,还不赶紧把人抬上车,给嘁爷送去,难不成需要我动手。”

    穿着黑衣墨镜的男子忙从树后面溜出来,讨好又恭敬:“玫小姐金枝玉叶,此等粗鄙之事怎能劳烦玫小姐动手呢!”

    玫小姐被他三两句话哄的没脾气,嗔怪地笑了笑。

    “嘁爷身边,就属你嘴甜。难怪嘁爷有事没事就叫你伺候着,搁老娘身上,指定如沐春风,年轻十岁。”

    黑衣墨镜男继续狗腿拍马屁。

    “哪敢哪敢,都是玫小姐给的机会多。”

    玫小姐被哄得心花怒放,用伞尖轻戳他结实有力的胸肌。

    “少贫嘴了,快些把人送到。不然晚了,你我都得挨顿打。”

    “是是是。”

    黑衣墨镜男阿谀奉承了几句,麻溜地扛着符岁一脚步稳重地离开了道馆。

    他们前脚刚走,定格的画面又变得喧闹。

    有对小情侣发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