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楼角落找了他们,一眼便看到屋内乱七八糟的惨状,可想而知,刚才的打斗是多么激烈。

    他环顾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李温身上。

    而屋内还残留着下水道的腐臭味,应蕴安对这个味道再熟悉不过,那是头蜈的体臭味。

    应蕴安一想到黏糊糊的蓝色液体以及那股令人作呕的卧室,忍不住干呕。

    他撵着鼻子,小心翼翼避开地上七零八碎的家具来到我跟前,小声在我耳边窃窃私语。

    “幺儿,驱个鬼整这么乱吗?我记得你给我处理黑猫时,也没这么乱啊!”

    我逸了他一眼,没好气。

    “和怨鬼打了一架,能不乱。”

    应蕴安一听,瞬间心急如焚。

    “那幺儿有没有受伤。”

    我拍开应蕴安伸出来的八爪鱼,用下颚指了指不远处躺尸的人,心如止水。

    “我没事,该有事的是李温那老小子。”

    应蕴安惊蛰。

    “他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会不会死了。”

    “死倒是不会,得住院住个一年半载的,毕竟肋骨都断了几根。”

    我气定神闲。

    应蕴安眼球瞪大,惊骇不已。

    “那个怨鬼和他不是什么关系吗?他怎么还伤得这么重,这跟吊着一口气有什么区别,该不会怨鬼要报仇的人是他吧。”

    “不是?”

    应蕴安歪着脑袋,满腹凝团。

    “那他为什么这幅样子。”

    我瞥了眼李温,从容不迫。

    “哦!是头蜈救主心切给甩的。”

    应蕴安瞥了眼李温肚子上不是很明显的脚印,小心翼翼接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