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有一些人前来吊唁,主家的亲戚也已经陆陆续续的报丧完毕。

      只见那些前来吊唁的快进了门就开始哭。

      一边哭一边念叨着。

      诉说着自己与死者的感情,哭喊着心中的不舍。

      倒也真有几分真情实意,但自然也有许多的规矩在其中。

      对于白事来说自然都是要大哭的,哭的人越多越好,哭的越情真意切越好,哭的声音越大越好。

      这样既代表活着的一家讲究感情,重情重义,又孝顺,也代表死者受人尊敬,受人喜欢。

      如此一来才不会被人笑话,被人瞧不起。

      林煜跟在九叔的后面,两只小手拽着九叔的衣摆。

      悄悄探出头去,好奇的打量着那灵棚。

      一些人在供桌前烧着黄纸。

      一些人在灵棚中,分左右跪在地上,抹着眼泪在守灵。

      可那灵棚里面的场景却有不同。

      只见一张木床上躺着一具尸体,却没有棺材,只用一张硕大的白纸将人从头到尾盖住。

      这倒是真有几分奇怪。

      还好现在天气不热,要不然恐怕场景不会好看。

      瞧这阵仗,应该属于正常的白事流程,三天之内是可以将事情办完的。

      可是怎么还没有入棺呢?

      “唉,我弟妹这一家可怜呐。”

      长叹一声。读书吧

      一个看起来带着几分儒雅气质的乡绅穿着一件绸缎马褂,里面叠着品质上佳的长袍垂到脚面儿,盖住了那一双精致却又显得低调的黑色布鞋。

      任老爷拄着一根油光水滑的拐棍站到了九叔的旁边。

      “任老爷。”

      九叔客气的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