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煤老板,小心被啄伤。”

      疯夜:给我摸摸!给我摸摸!

      玉夜:你至于吗?

      紧张了一夜,回到家中虚惊一场,玉夜也终于放松些,伸手轻抚煤老板柔顺的黑羽。

      可趁着玉夜伸手爱抚,煤老板居然鸟头一转,直接将头探入了玉夜胸前的囚服内。

      嘎——

      像是见到了什么宝藏一般,煤老板这次的叫声都显得顺畅了不少。

      被占便宜的玉夜羞怒之余急忙轻拍鸟身,煤老板这才心满意足的挥动翅膀回到季青林的肩膀上。

      “小淫鸟!”

      季青林不爽的轻弹鸟头,毕竟自己都还没有见识过呢。

      玉夜按衣皱眉:

      “这煤老板还真得师父真传。”

      “?”

      不等季青林解释,煤老板便上下晃动鸟头,似乎很骄傲一般。

      “黑厮,坏我名声!”

      眼看要被打,煤老板抖翅飞回了玉夜肩膀,一副“你要为我做主”的委屈姿态。

      “好了玉夜,先去洗个澡吧,以后伱睡在客厅沙发床。”

      “是,师父。”

      疯夜:连客房都没有,居然睡客厅!

      玉夜:比监狱强多了,要不然你还想去卧室陪着他,或者陪着他的大黑鸟睡?读书吧

      进入浴室,玉夜脱掉那身脏兮兮的肥大囚服和内衣。

      望着镜中垃圾佬一般的自己,都已经有些不敢辨认了。

      将花洒开到最大,任由水流冲刷掉身上的汗渍尘土。

      在水汽的笼罩下,劳累和不安也和污垢一起被逐渐洗去。